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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双方都变了。
不过，这一切仍生在电光火石间，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拦。
“二爷！”
“主人！”
梅山六怪，哮天犬，以及一众草头神往杨戬坠落的方位扑去。
“你竟敢——”
王母指向巴吉尔的手指开始颤抖。
玉帝同样在颤抖，但那是兴奋，“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一切。”
“刘沉香。”
“杨戬是为了培养出下一个天帝。”
“以他自己的性命。”
“他察觉到了你已经拥有足够的力，足够挣脱我规则枷锁的力。”
“你说什么傻话？”
巴吉尔无语。
“你不敢面对真相？”
玉帝得意洋洋。
秒懂了玉帝意思的王母也露出了智珠在握的笑容。
眼前的刘沉香，就像当初屠灭九大金乌的杨戬一样，是以无穷的恨意成就的这无穷的法力。
恨，就是他力量的根源。
眼下玉帝，是在重现当年王母话疗杨戬，使其失去无穷法力的一幕。
“杨戬，是爱的着你的。”
“不然，你是如何拿到这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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