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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屏幕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年轻男孩的脸。
他染成栗色的短发被全部抓了上去，俊朗的脸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镜头前。
男孩有一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狗狗眼，棕色的瞳孔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仿佛看一眼就能感染到他的喜悦。
晶莹的汗珠自他脸颊划下，然后随着下一个干脆利落的动作被甩入空中。
此时还不到他的唱词，但他还是微微张着嘴，笑得灿烂，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
画面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然后一个圆形的加载符号弹了出来。
助理：“……啊。”
原来是网络太差，物理意义上地凝固了。
他发出声音后，男人便按下熄屏键，收起了手机。
他没有说话，但助理仍然心虚地咽了口口水。
“那……那是星辉娱乐旗下的befive，也是今天出道。
这个节目整体声量都很凉，只有一个黑马需要关注一下，好像叫……阮苏玉？”
男人不置可否，起身往包厢门口走去。
他身材很高，这样一来连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黑暗里了。
“老，老板，您这是？还需要我跟进一下befive吗？”
男人停下脚步，微微侧头。
他嗓音低沉，语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与从容：
“调查竞品的事情，自有七星草的运营团队去做。”
助理一愣，回过神来，头皮霎时一紧。
“启航，你是我的助理，做好你日程里的工作。
至于befive……”
男人顿了顿，推开了包厢门。
“……只是一个小男团而已。
不用在意。”
没后台，没金主
成团夜直播结束，社交，拍照，一套流程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成团的五人留得最久，回到宿舍后，室友已经睡下了。
程思源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躺在床上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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