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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悦在扶手箱上，把借据写了下来。
然后拿给萧谨辰看了看。
萧谨辰很不严肃地笑了：“借十万是不是太多了？”
“数额巨大，才能立案调查。”
萧谨辰：“你确定不会到时候真把方茗摘进去啊？”
“……”
林欣悦皱了皱眉，“那改成八万？”
看着萧谨辰沉默，林欣悦又说：“五万？”
“两万，不能再多了。”
“行吧。”
林欣悦从牛皮纸袋抽出一张纸，上面明晃晃一个孤零零的签名。
方茗的。
萧谨辰看着林欣悦在上面奋笔疾书：“原来你们留了这手，难怪你拿借钱做接口。”
林欣悦说：“并不是我们故意留的，我只是那天叫方茗签一个她的名字给我看而已，故意留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问她的住址等等的信息。”
林欣悦抬眼看着萧谨辰，低下头继续写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我问过，但是她不愿意说。
而且那是她的人生，我又不能强问，我也不希望太多的干预她的决定。”
“谨辰……”
“嗯？”
林欣悦试探着问道：“我想请方茗来我的公司做经理，你是股东，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说不行。”
萧谨辰实话实说：“现在来看方茗的人际关系复杂，以后也可能会对我们的公司口碑有影响。
我觉得对于一个公司来说，她就算业绩很好，也会成为一个不安定因素。”
他瞧着林欣悦，笑意浅浅，“你为什么想要用她？”
“因为她长得好看，因为她有待人接物的能力。”
林欣悦哑然，又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我只是存粹直觉，被她的皮囊吸引，觉得她会是一个不错的业务员。”
萧谨辰微顿，低声道：“如果这次她能够自己解决这次的事情，那我相信你的直觉，就试试吧。”
动员
冬至的日子，要让人出警并不容易。
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借条和众多合同看了之后，林欣悦再次回到不锈钢厂，就不是一个人了。
可能是小曾总听说了有人到厂里闹事找人的事情，林欣悦一行人到厂子的时候，小曾总明显就成为了他们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况且这个小曾总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泼水口，看起来憋屈憋屈的，一攻就破的样子。
林欣悦在老板办公室当着在场人的面戳穿他们兄弟跟方茗的关系，用一句怀疑他们窝藏就让小曾总把人都给抖了出来。
果然如同林欣悦在广州认识的那样，一个会堂而皇之跟自己的女业务员住在一起，并且在展会上任由自己的业务经理出去不务正业的老板，并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
对比他的哥哥，见到公安之后，小曾总很快就说了方茗在他家里“借住”
。
“早知道直接找这个人，揍一顿，还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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