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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然感觉有点委屈，就看向姜宁。
姜宁只是道：“好喝只是我们的必要不充分条件，我们走网红奶茶路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市场并不是良币驱逐劣币，或者劣币驱逐良币这么简单。
这两玩意都不好说。
市场是aBcde等人一起竞争，其中玩法粗暴的（比如疯狂砸钱）把市场砸开，拉拢了一帮消费者，让他们无形中养成了消费习惯，这样一来，差不多就成了，而另外几家已经被挤掉了。
至于产品质量，这年头都大差不差，大家都一个卵样。
所以姜宁说好喝只是必要不充分条件。
简单来说，卖的好的奶茶一定好喝，但好喝的奶茶不一定卖的好。
“姜宁，你说的更深奥了！”
“你看，喝果茶喝傻了吧！”
“哼！”
虞初然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小脑袋往姜宁胸膛、颈窝和脸上蹭来蹭去，一副撒娇卖萌的样子。
对面的殷沐妍则是安静地喝着一杯果茶，旁边的容书瑶盯着虞初然，斜对面的夏涵苏时不时瞅一下殷沐妍，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暗流，一定在涌动。
四个女生一台戏？
不。
是四个女生四台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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