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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小蝙蝠，你还保持自己的神智啊。”
小丑饶有兴趣的看向蝙蝠侠。
对于蝙蝠侠还能保持自己的神智，小丑也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欢愉神教的话，小丑也很清楚。
这东西完全就不是正常世界该有的东西。
那些扭曲，污秽的血肉。
那些恐怖，畸变，可憎的畸变体。
无时无刻不在诉说，那些东西的可怖之处。
但是蝙蝠侠还能够坚持自己的本心，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这是小丑也没有想到的东西。
听到小丑的话，蝙蝠侠眸子之中开始出现了憎恨的光芒。
恨，蝙蝠侠如何不恨，这些天的地狱遭遇，蝙蝠侠能够保持自己的神智没有扭曲，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对于小丑的恨意。
如果不是小丑的话，自己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嘛，这个眼神，真是太棒了。
“小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向蝙蝠侠，随后看着绑住蝙蝠身体的锁链。
铛铛！
！
！
两声响起。
蝙蝠侠的身体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那么，亲爱的小蝙蝠，你是决定，现在杀了我，还是说，来清剿这个肮胀的城市呢？”
小丑脸上带着笑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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