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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
他笑着迎接，脸上挤出来一个笑，“妹子，那些人怎么把书包送到车间里去了，向阳是真的收了我的书包吗？”
他后悔，当初和顾南枝约定得太草率，应该学别的厂子，也签一个合同什么的。
不然最后顾南枝卷走了他的手包，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倒不是不信任你——”
顾南枝一抬手，一沓子钱拍在他胸口。
“定金，之后的半个月付清。”
钱也不算多，二百块钱。
让他安心的不是二百块钱，而是顾南枝手里扬起的合同，合同上的字密密麻麻，他也看不懂，反正瞧见了向阳厂子的红戳子。
这东西他见过，盖上红戳子就说明这件事成了。
他脸上立刻露出笑，“还是您有本事，妹子你去哪儿？我送你。”
顾南枝暴了一个地址，正是政府家属院。
朱金山更加安心了，他打听一下顾南枝，知道她有后台，现在更加笃定了，政府家属院不是谁都能进去了。
“好嘞。”
他一口答应下来，主动拉开车门，送顾南枝去家属院。
路过枝枝食品厂的时候，顾南枝向外瞥了一眼，隐约瞧见几个人站在工厂大门口，激动地和门卫交涉什么。
说来也巧，来的是顾家几个女人。
顾老太叉腰站在门口，指着门卫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一个看门狗，知道我是你们厂长什么人不？我是她亲奶奶！
得罪我，信不信我让顾南枝开了你。”
门卫根本不听她的，冷笑了一声，“你是厂长奶奶？”
手指向黄霞，“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是厂长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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