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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
“你要回到现实了。”
“嗯。”
“你知道你能够提的要求，可以多一个附加条件吗？”
司文忽地对温甜说，温甜呆了呆，“附加条件。”
“你想要我带你一起回到现实吗？”
司文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向温甜，沉默代表了所有。
“司文。”
温甜忽地想到最后一个副本内，他和他关于守护神的事情。
“你见过你弟吗？”
“我弟？”
司文有点意外听到温甜的话，“我没有见过他。”
“但是甜甜，你见过他。”
“之前就见过。”
“他好像很执拗的，一直拖着父亲。”
司文冷静地说，“跟父亲做了交易。”
“我才得以存在。”
“应该和你有关。”
“你是记起来，我们的所有事情了吗？”
司文眼睛猛地亮了几度，似乎想从温甜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温甜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蹲下身子，“司文，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司文努力想了想，“那天吗？记不清，我只记得进来的前几天去看了场烟花秀。”
烟花秀。
温甜眼前忽地涌现出邬冼的梦境后面的视频，他十八岁时，跟秦念去看的烟花秀。
视频内被剪辑的轮椅声。
还有邬冼的那句——
“他们都是我的代号。”
司文见温甜定定向地面很久，“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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