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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听着系统给他画的大饼，冷笑一声指出最大的问题：“你还没有说功德值扣到负值会怎么样。”
系统888：【..........会被抹杀，功德值和反派值是绑定的，分值一起累计，无论哪一项被扣到负值都会被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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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彻底被气笑了：“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当人渣还不会被扣功德值扣到死。
或者说，我要怎么才能一边做坏事一边获得功德值。”
系统888终于垂下了它高傲的头颅：【不然我也不会抢到功德值外挂，就是因为它和我们核心逻辑冲突太大，没有系统要，我才能白菜价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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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
毁灭吧，这个以一己之力把简单任务变成地狱难度的傻叉系统。
现实中，当了原主这么多年狗腿的林棠，看着白黎久久不动，以为白黎这是色心有犯了，看上新欢了。
林棠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但是作为一个狗腿的素养还是让他大胆出主意：“主子能看上她是她的服气，那寝宫那位......。”
看着白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林棠恍然大悟：“属下明白，这就把人一起带过去，让主子一起享用。”
“嗯？”
白黎刚刚获得了系统噩耗，又听到虎狼之词，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越发头痛。
那个反派像他这么憋屈，只要按照原剧情扮演反派就会被扣功德值，死？
而选择刷功德值当好人就会崩人设扣反派值，还是死？
他好气地骂道：“什么一起享用，你怎么脑子全是这些东西，好好去洗洗你肮脏的脑子吧。”
“那主子，你到底是想宠幸谁？”
看着系统明晃晃地挂着的反派任务，白黎咬牙切齿道：“当然是我们的主角……受……谢憬。”
谢憬他知道，可是煮厥......兽是什么，难道是殿下饿了。
林棠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屁颠屁颠地把白黎往谢憬所在之处引。
白黎走得慢吞吞，仿佛重新发现了宫廷院落的美好风景，实则一路都在拖延时间，思考如何破局求生。
现在都不是他愿不愿意卖身强迫主角受了。
而是他不强迫主角受，反派值要他死，强迫主角受，功德值要他死。
白黎光是想想都是眼前一黑的程度，一路大骂知道自己坑爹所以悄悄装死的系统。
等到进入比大殿还要奢华的寝宫，那是不同于大殿纸醉金迷的装饰，寝宫的风格更加暧昧。
各种红绡从空中垂落，透着波光粼粼的质感。
而在那无数垂坠的轻纱之后透出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来。
白黎一眼望去，想到轻纱后面就是那个倒霉到极点的主角受谢憬，难得升起同病相怜之感。
好家伙，谢憬在剧情中当原主和主角攻的“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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