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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比较，高下立判，顿感无趣了。
石无命其实也不明白，他只是在没有灵魂的复读某个大人物的点评罢了。
总之，他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回最开始的问题，冲钱欢问道：
哪怕，他现在一根指头就能捏碎钱欢的脑壳，那三层防爆玻璃也拦不住他。
钱欢并非那些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下等民众，他的眼界要宽广得多。
钱欢是去过上城学习和参观的，尽管他未被允许进入那三堵高耸入云的环墙之内，但天空他终究是见过的。
怎么说呢，杀人或许更多的是兽性的解放，纯粹是生理上的愉悦；
石无命被钱欢的笑声惹得有些烦躁，他冷冷地开口，纠正对方的误解：“你错了，不是人类多姿多彩，而是下城人多姿多彩，上城人是不一样的。”
他说：“反正不一样，那是用[骨态侦测眼]也窥不透的异形，真正的上城人，都是被天空……”
钱欢本想问问石无命，但他看出石无命摆出一副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的模样，也就懒得自讨没趣儿，只能将这个疑问藏在了心底。
但即便如此，钱欢还是有机会知晓或听闻过不少隐秘的知识的。
钱家所经营的天光投资有限公司，虽然只是光明集团众多子公司中的一员，并未身处集团最为器重的科技前沿公司或实验室之列，仅仅充当集团数量众多的钱袋公司之一。
钱欢的声音中夹杂着细微的颤抖，那颤抖既像是源自基因的颤栗，又仿佛是从灵魂中透出的亢奋：“我以前就一直觉得，人类都长得千篇一律的过于无趣，生命的样貌就应该多姿多彩才美丽啊！”
石无命猛然闭上了嘴巴，也不清楚他是突然回过神来不敢说了，亦或者他也只听到了这前半句而已，无从可说了。
钱欢的表情让石无命怔了怔，观看别人三观遭受冲击的样子，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钱欢明显不是一个好的观众，他的表现少了惊恐，多了病态。
钱欢眯着眼睛，心思快转动，推测道：“所以，天空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我们下城人，不能被天空照见吗？！
！”
这种愉悦，与他以往杀人所获得的快感截然不同，它是一种更高级的满足感。
这就是命，命是什么，就是主人手里牵的绳子，狗脖子上套的项圈。
[骨态侦测眼]就是集团内某个大人物赏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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