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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中划过一抹惊讶，“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蠢的嘛，这都被你猜到了。”
“哼！”
宋妍可轻哼一声，默默看着已经lv3等级的天赋［真伪］。
真以为自己没成长？不过她还是很恼火的，这种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真不好受。
“所以白悦让我误以为被玷污了，然后嫁祸、整死黄黎山？最后就能让上官羽更好的追求到我？”
少女欣慰地点点头。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宋妍可问出了心中最大疑惑，按事实老说，芹淼淼不应该知道这么多啊。
难不成芹淼淼也是黑客？但这样的话她根本不需要听从白悦的派遣，毕竟有这能力，赚钱还不是轻轻松松？少女把玩匕首，只是一味发笑。
气氛陷入了沉寂。
宋妍可目光剽掠，定格在少女的小脸上，由于车内的灯光比较暗看不清，她不由自主地拿出手机照去。
少女身着卡通睡衣，小脸精致可爱，化了淡淡清妆，显得更可爱了。
嗯？化妆？宋妍可心中滋生一种可怕的念想，不觉地伸出手摸向少女的脸蛋，后者也没抵抗。
手指勾向少女的下巴，用力一刮。
“嘻嘻～”
少女嘻嘻一笑，笑容格外灿烂，“你在想什么呢？”
宋妍可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缓缓伸向少女的脸部上方，触碰眼睛。
微微用力一挑。
一颗灰蒙色的义眼取下。
“嘻嘻～”
“宋姐姐，你在做什么呀？”
手机掉落在地，车内的灯光昏暗，但少女的笑容愈发灿烂，猩红的眸子流转兴奋。
宋妍可大脑放空，呼吸停滞。
愤怒与恐惧盘旋心头，这是病娇念念！
？念念恢复记忆了！
？不对！
芹淼淼不是说小念念已经死了吗？“我被骗了…”
宋妍可嗅到了欺骗，心中横生绝望，到底什么才是真的？小念念怎么恢复记忆的？又为什么会病娇化？之前在天台遇到的是芹淼淼还是念念？太多太多的信息聚焦心头，还有药物的不断刺激，令她头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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