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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杰嘴角勾起，这就是精神迷惑的强大之处，如同一个导火索，引爆罪犯内心最压抑的火山。
张优珍双眼赤红，原本贤妻良母的表情变得狰狞，嘶吼道：“为什么是我？”
“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我只想拥有一个完整三口之家就这么难吗？”
“所以你控制丈夫和女儿。”
楚少杰继续道：“包括下毒。”
“谁让他不听话的。”
张优珍不屑道：“我给过他很多机会，身为男人甚至不用工作赚钱，家务也不用管，这不是你们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他还不满足！”
“离婚？”
“他居然想跟我离婚？”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撕下伪装的女人，就连楚少杰都有点不寒而栗。
先是李天恩为报仇催眠别人，还必须当众自杀谢罪才算完事。
现在又是一个偏执狂，宁可下毒也不能让老公孩子离开自己，女人好可怕。
“看来你们去过我的老家。”
张优珍停止大笑，也逐渐冷静下来。
“找到密室，也找到那些娃娃，还有……”
楚少杰实话实说。
“楚少杰，你很厉害。”
张优珍叹息道：“灭罪之星名不虚传，是我的命不好。”
“不是命，而是天理循环。”
楚少杰嗤笑：“这叫报应。”
“报应？”
张优珍咀嚼这两个字，点头道：“可能吧。”
“张优珍，现在我们怀疑你跟张华生死亡有关，还有利用药物长期拘禁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
张优珍摇摇头，突然诡异笑道：“对了，我这种情况可以找律师申请精神鉴定对不对？”
“我感觉我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力。”
楚少杰耸耸肩，无所谓道：“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找律师。”
“哦？”
张优珍见楚少杰丝毫不在意，好奇道：“只要证明我有精神病就不用坐牢，你不关心？”
“那是法庭的事。”
楚少杰撇嘴道：“我只负责抓贼，又不是救世主，你坐牢不坐牢管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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