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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冷笑了一声：
“但是，内部消息。”
“可笑的是，还给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理由。”
“说反映我国劳动人民朴素的奋斗史，极具正能量和社会研究价值。”
“去踏马的，简直可笑！”
玉华越说越气，直接爆粗口了。
林枫也有一瞬间的愤怒，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有嘛。
这种社会现状，不是自己，也不是玉华能改变的。
“看看伱，还动气了，气大伤身，不值得。”
林枫笑了笑：
“起码人家也是有理有据的给了个理由。”
前世，《鬼吹灯》就不是在人民文学这种主流官媒上表的，只能说自己考虑得不够。
只想着作品质量，没考虑‘人情世故’。
这件事也算是给自己提了一个醒——
穿越以来，仗着筒子哥，一路走得太顺风顺水了，失去了危机感。
电话那头，玉华能听出来，林枫是真的释然，这让他心中的愧疚更甚：
“前有推荐你进作协失败，后有《鬼吹灯》……”
“去踏马的！
！
国内文娱的风气，简直烂透了！
！”
林枫听着对面喘粗气的声音，刚想安慰一下，又听玉华道：
“既然如此，就踏马的掀桌子，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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