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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令人心疼的情绪从心底涌起。
“苏绮姑娘，能否告诉我们柳若霜生前的事情？”
狄仁杰凝视着她，试图从她的言辞中捕捉到什么。
“我和若霜一起长大，她……她从未想要做巫女。”
苏绮哽咽，一时间泪水夺眶而出，“她的母亲病重，去世前曾求我照顾她，而我却无能为力。”
李元芳细心观察着苏绮的情绪波动，逐渐发现她在不断地回避某个话题。
“苏姑娘，你与柳若霜的家庭往来密切，可否告诉我们最近她是否有接触什么奇怪之事？”
此话一出，苏绮的神情瞬间凝固，她犹豫了一下，如同被扼住了喉咙，随即急忙辩解：“不，若霜跟我说过，她若是不幸，我同行的那段时间，还不如少被卷入这些。”
“你可知她与谁有过接触？”
狄仁杰沉稳地问道。
“这是……”
苏绮在此刻显得分外慌乱，眼神游移不定，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暗自下定决心，语气坚定：“我是听说她常去集市，接触了一位医师，名叫华中明。
他的医术高超，我曾请他救治过我母亲。”
“华中明？”
狄仁杰对此名字心中暗自揣测，果然有伎俩隐藏于此。
他与李元芳互换了一个眼神，迅速决定将此线索深挖下去。
当晚，狄仁杰便亲自前往集市，寻找华中明。
夜幕低垂，灯火阑珊，集市意外喧哗，仿佛藏匿着百般秘密。
经过一番打听，终于在繁忙的药铺里找到了华中明。
此人五官清隽，举止优雅，似乎并不惧怕任何事情。
然而，狄仁杰心中却警觉起来。
“华医师，近日听闻柳若霜不幸身亡，你可知其事？”
狄仁杰直截了当地询问。
华中明微微一怔，转瞬即逝的不安如闪电般划过他的眼眸，随即恢复镇定：“我与她并无交情，只是偶尔路过集市见过几次，无法置任何责任。”
“那么你为她治过病吗？”
狄仁杰继续施压。
“治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华中明这句话似乎透出一丝不安。
“可你在给她开药时，难道没有对她特别的关心？”
李元芳突然插话。
华中明眉宇间的微皱愈发显得紧张，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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