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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有些莫名的刺痛。
“陛下，这是微臣回来付出的代价……”
“但这都无碍……”
嬴政语塞，张鱼虽然说的轻瞄淡写，但其中的困难恐怕他难以体会。
“陛下，微臣刚才听闻有人称你为上皇？”
“这是为何？”
张鱼疑惑的向嬴政问道。
嬴政解惑道：“距你离世已经过去有二十年了吧？”
“孤在五年前已经传位给了扶苏，如今大秦在他的治理下蒸蒸日上，也对亏了你对他的教导。”
“还有张良和萧何为左右丞相辅佐着他……”
嬴政絮絮叨叨的和张鱼说个不停，似乎要把这么多年的心事都说出来。
哪怕这些事他连扶苏都不曾说过。
张鱼嘴角含笑，在一旁静静听着。
直到撵车到达了咸阳宫，嬴政搀扶着张鱼走下了马车。
一边的侍女侍卫面露古怪，明明上皇的年龄这么大了，怎么还搀扶着一个白发青年呢？不过貌似青年的双目好像是失明了。
“陛下，他们都还好吗？”
张鱼向嬴政问道。
“嗯，就是李斯已经先孤去一步了，孤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
嬴政半嘲似的说道。
“不过孤在有生之年能够再见你一面，孤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斯去世了吗？张鱼微微沉默，这也算是比较理想的，其他人都还好好的。
“对了，孤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孤你身上的事情呢？”
嬴政向张鱼问道。
张鱼面露苦笑，“陛下，要不等扶苏陛下来了微臣再说？”
“不然到时候微臣还要再说一遍？”
嬴政点点头，觉得张鱼说的有道理，“走，那就去麒麟殿找他！”
：（）为祖龙指路，九州之外亦是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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