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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走，把她交给我！”
虞衡听见阮玉书的声音，回头看去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取出一把剑，此前从未看见过。
阮玉书双手持剑，衣袂飘飘，周围的所有人鱼已经全部被杀死，尸首上满是凌厉的剑气。
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瞬间击杀这么多的怪物的。
克莱尔眼前一亮，然后又收敛了回去，像是在估量着什么。
随着阮玉书缓缓走到虞衡身边，塞壬女妖的气势仿佛都被压制住。
对方没有急着动手，虞衡几人自然也没有主动出击，局势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早先家中长辈再三告诫说心境未达九品不能拔出第二把剑，刚才战斗时心境又有了突破，所以拿出了温养多年的第二剑。”
阮玉书向虞衡解释道，似乎是怕虞衡误会。
实际上这并不是她说得那样简单。
阮氏以剑道立族，然而修炼剑道并不简单，不止需要把好剑，更需要合适的人。
阮家流传下来的那套剑法颇为剑走偏锋，虽然战力强大，但修炼过程中更是容易走火入魔。
但也因为阮家历史悠久，在历代前辈的摸索下，他们对每个境界用什么剑、能用几把剑都有极严格的要求，用来防止被剑灵反噬。
一般来说未达九品是不允许温养第二把剑器。
不过由于阮玉书的天赋，以及家主的力排众议，将家族某代前辈的佩剑素王剑交给了她保管。
于是她成了一个可以提前温养自己第二把剑器的特例。
“心境？好像是听说过炼气士有心境一说，也就是所谓的心神境界，和武道境界的划分标准类似，分一到十品。
据说心境水平也被他们归类于自身实力境界的一部分。
由于修行界的主流是身念合一成就大道，因此正常修行者心神境界基本和自身实力一致，最多也就是在上下一阶里面浮动。”
虞衡在一瞬间想了很多东西，然后很果断地悄悄退到了阮玉书的身后。
“开玩笑，有大腿可以抱，为什么不抱。”
“嗬…嗬。”
那只塞壬女妖喉咙发出古怪振动，脸上似乎还有点疑惑。
“嗬，你们身上为什么会有主的气息，你们是主的使者？”
她用的同样是人类的语言。
主？虞衡很快联想到了她所说的“主的气息”
可能是什么。
可能是因为自己和阮玉书刚见到那对大眼珠子不久，古神的气息还没有散去。
又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上带着老水手的怀表，沾染了少许古神的力量。
总之这个塞壬女妖好像有点认错人了。
“也许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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