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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
严夫人松开盛非鱼，泪眼婆娑地摸着她的脸，咬出鲜血的红唇，哆嗦着喊出这个昵称。
盛非鱼心头一震！
小、小鱼？
“小鱼，你别离开妈妈身边好不好？外面在打雷，我松开你的手，雷电就会把你带走，你要乖乖留在妈妈身边，哪儿也不要去，外面很危险，有人要偷走妈妈的小鱼宝贝......”
严夫人不断地哭，不断地呢喃，不断地抚摸盛非鱼的脸颊。
最后一直到哭累了，才紧握着盛非鱼的手，在床上沉沉睡去。
但，自从盛非鱼来了之后，严夫人虽然还是不清醒，却没有再伤害自己。
严曜全程在一旁看着，紧绷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缓解。
“谢谢你，Ada。”
严曜嘶声开口，真诚地道谢。
他为晚晚寻了那么多医生，只有Ada可以真正稳住晚晚的病情。
也许......
他应该告诉她真相。
从而，让她彻底治好晚晚。
严曜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迷茫，却是稍纵即逝。
不，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
小心翼翼地守了这份感情这么多年。
如果她的身份泄露......
她还有那么多子女，她会不会选择离开他？
严曜闭上眼睛，掩去满心的痛楚——对不起，晚晚，原谅我的自私......可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再也承受不起，看见你躺在血泊中的心碎了......
盛非鱼本来想把手抽出来，和严曜出去谈。
但她一有这念头，严夫人就不安稳地开始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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