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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等我练完一起喝酒去。”
萧鹤川对她龇牙一笑，重新提剑挥汗如雨。
姜昭单手撑着下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眼前的人分明和从前一模一样，就连握剑提步的动作都如出一辙。
萧鹤川以前在她府中住的时候，她也经常看他练武。
动作干脆利落，身姿矫健，有时候练到兴头上，吹一声口哨，黑头鹰便会扑腾着翅膀飞过来，随着剑花一同起舞。
姜昭睫毛抖了抖，突然问：
“怎么没见你养的鹰？”
萧鹤川瞥了她一眼，口哨声响起。
空中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很快就落在他的肩上，萧鹤川从腰间的囊袋中摸出来两根肉条，一鸟一根。
之后姜昭便没有再出声。
半个时辰后，剑插回剑鞘，一屁股坐到姜昭对面，拎着茶壶摸了摸，凉的，便仰头咕噜咕噜灌着。
茶水沿着嘴角往下，萧鹤川喉结滚动，姜昭只是看了眼，就收回视线：
“想喝什么酒？我去让人买。”
“都行，有得喝就不错了，小爷我不挑。”
姜昭便让人去松鹤楼买了两壶酒和三两酱肉回来，在花园中。
又添了些菜，萧鹤川双腿敞开，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杯，两人同时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姜昭问：
“我托人打听到你被东临人掳走做了俘虏，东临到江和城，守卫森严，路途遥远，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萧鹤川抿了口酒，手指了指肩上歪头的黑头鹰：
“它会望风，会开锁，还会带路。”
姜昭眨眨眼，有些不信。
萧鹤川起身，让人搬过来一个巨大的木箱子，上了锁，放在地上。
又是一声口哨响起，黑头鹰扑腾着翅膀跳到木箱子上，歪头，喙在锁眼捣鼓了两下，便听得“咔哒”
一声。
锁被打开，黑头鹰邀功一样飞回到萧鹤川肩膀上。
后者一副“你看吧，我就说我没骗你”
的表情，见姜昭一副被震惊了的神情，得意地扬扬眉：
“你可别小瞧它，小爷我从前镇守碎叶城的时候，几次深入大漠，不辨方向，都是这几只鹰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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