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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川立刻“唰”
地起身，他还没开口，沈怀景便对影卫吩咐：
“十八，问一下姜大人想喝什么酒，买两壶回来。”
萧鹤川和姜昭的动作顿住，同时看向沈怀景，后者神情沉郁，对萧鹤安道：
“有话直说，姜大人也不是外人。”
姜昭和萧鹤川对视一眼，只得坐回去。
萧鹤安道：
“王守成宁愿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肯如实交代，签字画押……臣以为，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把柄，被其背后的人拿捏着，也许是，家里人什么的。”
姜昭蹙眉插嘴道：
“臣刚到江和城，就派人查过了，王守成不是本地人，约莫是三十年前来的江和城。
他原本是苏城人，家里人都没了，只剩下他一个。
因为犯了案子，本该羁押在苏城大狱，时值天下大赦，他便自此隐姓埋名来了江和城做生意，结实了各地来往的商人，成立了而今的问鹤堂。”
沈怀景若有所思，挑眼看萧鹤川。
后者一副兴致怏怏的表情，百无聊赖拨动着肩上站着的黑头鹰的脑袋：
“哥要不我还是先回去吧，你们聊这些我都听不懂。”
萧鹤安没忍住给了他脑袋一下，惊得他肩上的黑头鹰飞起，萧鹤川抱着脑袋连连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萧鹤安恨铁不成钢瞪着他：
“一天到晚不干点儿正事儿。”
萧鹤川扁扁嘴，拖着椅子往姜昭身边靠靠。
骂完萧鹤川，萧鹤安想到什么，凑过去问姜昭：
“说起来，我一直好奇，这个问鹤堂，是做什么的？”
“江和城联通各国，各地商人往来贸易，都要经过此地。”
姜昭解释道，“问鹤堂便是几个本地有名气的商人组成的商会，沟通朝廷，联络各地商人。”
萧鹤安了然地点点头。
沈怀景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点，瞥了眼萧鹤川，给萧鹤安了一个眼神。
萧鹤安一脸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得拉着萧鹤川离开。
庭院中只剩下姜昭，和守在暗中的两人的影卫。
姜昭蹙眉，沈怀景懒散地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在手心绕了一圈儿，放回到原位。
沈怀景问道：
“你是说，王守成举目无亲，来的江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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