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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大事儿？”
萧鹤川道，“左右你也是个布政使，这衙门上下什么事儿不是你说了算？又不用上朝，喝点儿酒也不耽误，谁敢找你麻烦？”
“算了，不喝酒不喝，我们来打牌。
我哥明日就要回京，我肯定也得跟他一起走，不过你放心，我很快还会回来。”
“你明天要走？”
姜昭讶然，心思百转千回。
“只有你和你哥？”
“不啊。”
萧鹤川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盯着她，“太子殿下和裴侍郎，都得回去呢，听说京里出了些事儿，好像是你那个小青梅，小产了，人没救活。
我哥不让我跟你说这事儿，但我寻思，你把我当好兄弟，这事儿我得跟你说。”
萧鹤川整一个大嘴巴，和以前一样藏不住心事。
有的没的都往外说了出来。
姜昭错愕片刻，心思微动。
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反应，萧鹤川在她面前挥挥手：
“你还好吧？”
姜昭回过神，强颜欢笑地扯了扯唇角：
“还好。”
萧鹤川就自己又闷了一口酒，嘟囔着：
“我就说，这些文人一个个看着斯文体面，内里都是败类，靠不住。”
姜昭心不在焉地反问：
“是吗？”
“那当然了，不是妻妾成群就是宠妾灭妻，哦不对，我听说那个江渺渺连个妾室都算不上。”
萧鹤川摇摇头，一脸惋惜。
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一声轻响。
萧鹤川下意识扭头去看，视线被屏风挡住，见他要起身，姜昭忙拉住他坐下：
“应该是风吹了窗户，没什么，晚会儿我过去收拾。”
萧鹤川将信将疑，频频往屏风的方向看，好奇问：
“你怎么突然搬到这里了？听十八说，太子殿下住你寝房了？”
“太子殿下金枝玉叶，他能住进去，是我的荣幸。”
萧鹤川不满地“啧”
了声，手肘撑着脑袋道：
“你什么时候也和那些老油条一样了，张嘴就会说些没用的漂亮话，明明心里就很不情愿，还要装作十分荣幸。”
姜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反驳，又说不出来，不免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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