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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点心铺门前被围的水泄不通，很是嘈杂。
“裴娘子啊，你这蛋糕还有多久才烤制好啊？”
“快了快了，还有一刻钟就能出炉。”
“你待会要看清楚自己发放的牌啊，不要让别人家的牌子给冒领了去！”
“会的会的，我笔迹跟别人都不一样，不会认错。”
江掌柜站在外围，压根挤不进去。
他听的一头雾水，眼风一扫，瞅见一熟人。
是一蓝衣小厮，平日跟着他家公子没少上九江楼。
他连忙扯了扯蓝衣小厮：“什么牌子啊？”
“裴娘子现在烤制的这三个，是最后一炉，僧多肉少，大家争着抢，所以裴娘子就给发放了牌子。”
“她大概也没料到会大卖，事先没准备，临时拿纸随手写的牌子他们怕有人模仿了冒领走了蛋糕吧！”
听着蓝衣小厮的话，嗅着愈发浓郁的香味儿，江掌柜咽了咽口水，下意识问了个蠢问题：
“那现在牌子都发放完了吗？”
之前他想买蛋糕，是出于友情。
现在，是真想吃……
蓝衣小厮翻了个白眼：
“早就发完了。”
江掌柜张望了一下。
不少人手上都拿着白色的纸。
可视线转到蓝衣小厮手上，江掌柜眼神古怪起来：“你又没有牌子，为什么还要在这儿等？”
蓝衣小厮脸一垮：“我家公子刚吃到了第一炉的一小块，还想吃，让我来排队。”
“可是已经没有牌子了，你等也没用吧？”
蓝衣小厮张望了一下周围，拉着江掌柜到一边小声咬耳朵：
“这个裴娘子笑不离脸，看着还蛮好说话的。”
“虽说对外宣称一天只售卖九个，但我待会私底下央求一下她，说不定愿意偷偷给我做一个完整的大蛋糕呢！”
“我家公子说了，愿意加钱！
双倍也可！”
江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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