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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吴铁汉这样说之后陈大志佩服的心服口服。
“领导，你真是人才！
这种事情，我怎么没想到呢？
如果能减去中间商的多余环节，把这部分利润让给最终用户或者用来提升我们产品品质，怎么说都是双赢！
领导，如果按照你设计的方案来执行，我就有底气和现在的一线品牌去拼了！
“
吴铁汉笑了笑，说道：“不急。
做产品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先得到最初的种子用户，然后通过种子用户的口口相传将产品的影响力慢慢地扩大出去。
也只有这样，才能在用户的大脑中占领认知的高地。
“
挂断电话之后，吴铁汉收回心神继续查找资料，撰写他的徒手止血论文。
不知又过了多久，吴铁汉终于把论文的初稿完成了。
他站起身来到窗边，端着咖啡杯望向窗外，此刻办公室外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今天是和李教授交流的日子，张敏的话历历在目。
“千万别迟到！”
吴铁汉不敢耽搁时间，忙将论文整理排版，又检查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把这份论文先给聂振涛发了过去。
做完一切之后，吴铁汉在椅子上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放松一下僵硬的脊背。
走出办公室，去卫生间洗漱下，准备吃过早餐后就开车去临城和李教授见面了。
吴铁汉的邮件刚发出去不久，聂振涛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
毕竟是老年人，也没有那么多睡眠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也是他早起外出锻炼的时间。
刚起床就看到手机屏幕上的邮件提示。
看到邮件的名字之后聂振涛微微皱眉。
“这个吴铁汉，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昨天千叮咛万嘱咐他这是要提交给SCI的论文，一定要慎之又慎，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结果他一晚上就写完了？！
“
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笔记本，在阅读了论文标题和目录之后，聂振涛忍不住摇了摇头。
“年轻，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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