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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许青山也没有在公共厕所跟人聊学术问题的兴趣。
没等多久，许青山就看到李广直一手攥着一沓纸，口袋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那双小眼睛看起来有些鬼精鬼精的。
这种状态可和许青山认识的李广直有些出入。
“许导。”
李广直想伸手过来和许青山握手，可想了想自己刚从厕所里面出来，不太合适，又缩了回去。
“我看啊，要么给你在厕所里弄个工位，要么就把你工位改成厕所。”
许青山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李广直手里的纸，说道。
“你还真把科研工作都放到厕所里做了。”
李广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许青山干巴干巴地笑。
“来吧，给我看看你在厕所里都搞出来了什么大成果，上次我让你找小薛做的丢番图逼近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许青山从李广直手里拿过来了纸。
嘿，还真别说，字还挺好看的。
“做完了。”
“那怎么一点消息都没见，不打算给我了？”
“没有没有，就是做完以后我需要重复检验一下，我不想给了您以后才现哪里有问题。”
李广直解释道，他看起来有点小委屈。
“没事，直接给我就行，提高效率。”
许青山笑着拍了拍李广直的肩膀，说道。
“把有限的时间好好利用起来，我们实验室不是你以前待过的那些实验室，不要用那么拘谨。”
李广直勉强地笑了笑，又低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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