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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脸色难看，“她们都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给司溟找女孩，然后安排她们去一家叫日耀的私人医院进行身体检查。”
“最开始我不知道司溟这是要干什么，偶然有一次我听到护士称呼这些女孩们为实验品，才知道司溟是要用这些女孩们做什么实验。”
田月华听的脸色苍白。
任谁听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觉得太可怕了。
不管是什么实验，用人来做肯定是相当残忍的实验。
“还有吗？”
姜眠冷声问道。
“没，没了。”
如果是因为姜忠诚说的这个司溟要灭他的口，就说明这件事情对他来说非常致命，经不起一点的调查。
姜欣站在不远处，呆呆地看着姜忠诚。
她无法接受姜忠诚竟然对姜眠下跪。
这代表了在她眼里无所不能，很厉害的父亲其实什么也不是。
姜眠坐到沙发上，淡声说道：“姜忠诚，你想好了，机会只有这一次。”
“我真的就知道这些。”
姜忠诚满脸着急，“我在司溟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能为他办一点小事的小人物。”
姜眠看着他没说话。
姜欣跑过来扶姜忠诚，“爸！
你起来！”
姜忠诚顺势起来，犹豫地问姜眠，“我都说了，你是不是能保我了？”
“我可以答应保你，但能不能保住我没办法保证。”
姜眠嘴角轻勾，“而且我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
姜忠诚脸色一变。
“姜眠，你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我会保护我爸......”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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