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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
之后，她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姜眠，“客人啊，那我得去给客人倒茶。”
说着，她就要从躺椅上起来。
姜眠摁住她，笑着说道：“奶奶，已经有人给我倒过茶了，不用您再给我倒茶了。”
“那等您喝完了，我再给您倒。”
老人笑着说道。
姜眠看向傅行。
傅行耸了耸肩，“看到了吧，我就说你问不出你想知道的。”
姜眠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甘心。
但不甘心也没办法。
她正打算抱憾离去，老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力气很大。
傅行吓的眼睛瞪大，连忙喊道：“张婆，你干什......”
“你是小煦的女朋友吧。”
姜眠愣住了。
“小煦之前来看我的时候，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这长的比照片上还俊呀。”
张婆一脸笑容地看着姜眠，眼睛似乎都没那么浑浊了，“真好，真好，小煦不会再孤独了。”
听了这话，姜眠冰冷的视线射向了傅行。
傅行连忙解释，“我可没骗你，她只是偶尔会好一下，但你要问她什么，她立马就又不好了。”
姜眠看向张婆，“奶奶，我想问你点有关司煦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呀。”
张婆笑的很开心，“我天天照顾小煦，他的什么事情我都知道，就连他昨天在幼儿园小女孩儿偷亲的事情我都知道，你随便问。”
姜眠：“......”
傅行捂着嘴闷声笑了起来。
姜眠轻叹了口气，“算了。”
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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