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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裳站在酒吧的镜子前，看着自己那张略显疲惫的脸。
酒吧里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在头顶晃悠，像是随时要熄灭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拨弄着挂在脖子上的银色吊坠，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熬了。”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身走向吧台，随手拿起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推开了，胡叔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旧旧的皮夹克，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看透了什么，又像是懒得去管。
“云裳啊，今天生意怎么样？”
胡叔走到吧台前，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顾云裳摇了摇头，苦笑道：“还能怎么样？您也看到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胡叔放下酒瓶，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这年关将近，大家都忙着回家过年，谁还有心思来酒吧喝酒？再这么下去，咱们这酒吧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顾云裳低下头，手指在吧台上轻轻敲打着，心里一阵烦躁。
她知道胡叔说的是实话，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个跳舞的，除了在台上扭动几下身子，别的什么也不会。
“胡叔，您说……咱们该怎么办？”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胡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云裳啊，你不是会跳舞吗？要不……你设计一段以祈福为主题的舞蹈？咱们酒吧搞个祈福活动，说不定能吸引点客人。”
顾云裳一愣，脑子里一片空白。
祈福？舞蹈？这两样东西怎么扯到一起？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我不会啊。”
她终于憋出了一句。
胡叔笑了笑，摆摆手：“没事，你去找徐娇娇，她不是学艺术的吗？让她帮你想想办法。”
顾云裳点了点头，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徐娇娇是她的闺蜜，学的是设计，平时总爱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可祈福舞蹈？这玩意儿听上去就有点玄乎。
第二天一早，顾云裳就去了徐娇娇的工作室。
工作室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楼道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颜料味。
“娇娇，你在吗？”
顾云裳敲了敲门，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
门开了，徐娇娇探出头来，脸上还沾着几滴颜料。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看上去像个刚从画室里爬出来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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