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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问身穿古装的服务员：“美女，你们服务项目包括倒茶水吗？”
“包括，是这位先生告诉不用倒的。”
服务员很有礼貌地朝柳松一指。
秦山点了点头，直接出了包房。
原本他还不确定顾若曦支使自己倒茶，是她不懂规矩的原因，还是故意为之。
现在结合服务员的说法，秦山已经明白，这是顾若曦和柳松研究好的，甚至，其中或许也包括蒋欣的继母柳艳。
这一点从吃饭的座次上也能看出来。
说到底，柳松、顾若曦、柳艳才是一条线上的人。
蒋欣跟柳艳和柳松没有丝毫血缘关系，跟顾若曦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顾若曦或许不会对蒋欣怎么样，但是在他们面前，自己则是彻彻底底的外人。
如果自己跟这些人不是初次见面，倒杯茶水倒也无可厚非的，但是，自己今天是客人的身份，而且是这种场合，这种事由，顾若曦再这么做，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因为秦山要是倒茶的话，不可能只给顾仲安和柳艳倒，在座的各位都得给倒，包括柳松和顾若曦。
你们拿我当什么了？
秦山是想抱顾仲安的大腿，但那是抱亦有道的抱法，而不是跪舔！
他能找个借口离开包房，已经算是给顾若曦面子了。
原本想让服务员倒茶，但服务员既然说了柳松不让她倒，他也就不想让服务员为难了。
反正我去撒尿，你们谁爱倒谁倒！
你柳松不是一贯屁颠屁颠的吗？
这个茶，就看你倒不倒？
秦山是这样想的，但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刚进洗手间解开腰带，柳松也跟着推门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柳松，秦山没有搭理他，顾自地哗哗。
柳松进来之后，没有任何宽衣解带的动作，就是站在秦山旁边看着。
秦山等了几秒，柳松还是如之前那样只是看着秦山不脱裤子，也不办事。
秦山便哗哗地放开水龙头，一道水柱闪烁着白光直冲小便器。
“怎么样？比比不？”
秦山感到一阵畅快。
“哼，懒得跟你比！”
柳松同样瞪了秦山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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