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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
秦烽边说边对大鸡腿发起总攻，嘴里含糊不清的。
卢小鱼又气又饿：“秦科长，你知道你给我个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吗？现在外面传什么的都有，有些甚至不堪入耳，你好歹一个大男人，何苦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呢？”
秦烽才不吃这一套：“卢副局长，都是千年的狐狸，你不用跟我说这聊斋，超级化工综合体项目关系着我们富平市乃至整个北辽省的经济战略布局，干系重大，影响深远，你们东海市这么暗中搞小动作，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你又知道吗？”
卢小鱼据理力争：“秦科长，你们和陶氏杜邦签约了吗？”
“没有啊。”
秦烽摇摇头。
“既然没签约，那这个项目就不是你们富平市的，大家公平竞争嘛。”
卢小鱼认真道。
秦烽终于啃完了鸡腿：“我支持公平竞争，但你们刻意阻挠我们跟陶氏杜邦的代表见面，这总不是公平竞争之所为吧？”
卢小鱼脱口而出：“你怎么就能断定是我们东海不让你见陶氏杜邦的代表，而不是陶氏杜邦的代表本身就不想见你们？”
秦烽突然换了个问题：“卢副局长，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负责超级化工综合体项目么，这会怎么又什么都知道了？”
“我......”
卢小鱼怔住了。
秦烽盖上餐盒，拍了拍手，正色道：“卢副局长，怎么样都好，我不排斥竞争，不管是公平竞争还是恶意竞争，但如果你不想再在这里见到我，就请把林顿先生下榻的酒店地址告诉我，林顿先生愿不愿意见我是他的事情，跟你们东海市商务局没关系，我也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卢小鱼板着脸没说话，表情很是纠结。
秦烽同样一言不发，静待着卢小鱼做出决定。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卢小鱼终于开了口。
秦烽翘起二郎腿：“那就请卢副局长向领导请示一下吧，我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卢小鱼咬了咬牙：“秦科长，我很好奇，你做事一向都靠这种厚颜无耻的方式吗？”
秦烽笑着回答：“分对谁，对讲理的人，我就以理服人，对不讲理的人，那我也没必要讲理了，卢副局长你说是不是？”
卢小鱼哼了一声：“你倒是坦然。”
秦烽耸了下肩膀：“都是为了工作嘛，如果抛开这些事情，我不介意跟卢副局长交个朋友，但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有些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
卢小鱼站起身：“我现在去找领导汇报，你等着吧。”
“谢谢卢副局长理解。”
秦烽笑着点头。
“别乱动我的东西。”
卢小鱼的语气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当然。”
秦烽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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