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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文卓办公室内。
靳航已经把电话打到了鼎赞娱乐副总徐拥川那。
徐拥川自然站文卓这边，觉得有声书这玩意儿浪费时间也不赚钱，况且靳航现在还有mv和柳导电影主题曲的事要忙。
“徐总。”
靳航义正辞严，“当初我签给鼎赞娱乐时你说为了艺术，我们共赢，怎么现在满口都是钱了，不是为了艺术吗？”
徐拥川：“……”
老子他妈也是个商人啊！
“有声书它不是艺术吗？语言艺术！”
靳航还在抗议，“徐副总要是做不了主，那把小姜总的号码给我，我亲自跟小姜总说！”
徐拥川：“……”
“咳，文总监？”
文卓忙接过电话。
徐拥川道：“录个有声书而已，好像也不是大事。”
文卓咬牙：“不是有声书的事，我怕他有恋爱苗头。”
那头徐拥川笑了声：“别说苗头，就是熊熊烈火在我手里也翻不出花，随他去。”
于是有声书的事就这么定了。
后续怎么合作自然有文卓过去谈，这边靳航火急火燎赶回办公室。
推开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药油味，靳航愣了下，快步入内，沙发上空空如也，只有白宛的小包还在，沙发前面的地上像被人糊了一层药油，擦的很粗糙。
不过这不是重点。
白宛呢？
小瞎子胆子小，他不可能在陌生环境乱跑的！
靳航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连着两通，无人接听。
-
舞蹈室的音乐声还在继续，伴舞的年轻男女们在努力练习。
身后的门被打开，有人探入身：“王洋，到你了！”
被叫王洋的年轻人应声，从队伍里退出来，笑着朝外面跑去。
他穿过冗长走到，推门进了更衣间。
不少人都扶着腰揉着腿坐在里面的长凳上，更衣室里弥漫着浓郁的药油味。
白宛的手刚从前一个人的脚踝缩回来，王洋就一屁股在他面前坐下，一把撩起衣摆道：“我就是腰经常不舒服，一个不慎就会闪到。”
白宛仔细听完，点头伸手过去。
“猴急什么，都连着按了多少人了，牛也得歇歇！”
任星移推开王洋。
白宛的指尖没碰到人的身体，而是撞到了马克杯的杯身，他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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