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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奶奶后，妈妈收起了笑容，又转向水池洗起了碟子。
看着妈妈的反应，我决定把话说开。
“我在工作间发现了些奶奶的照片。
所以昨天我会问你照片的事。”
我睁大眼睛看着妈妈，想捕捉到她的情感变化，不过预想中的狂风骤雨没有再度袭来。
妈妈机械的重复着动作，洗刷着手里的碟子。
这个碟子已经像日本洗过七次的碟子一样了，但是妈妈仍然没停下来。
“对不起，轩轩……昨天我不该冲你发火的。”
妈妈终于开口了。
“没事的，妈妈。
你是我妈，想怎么骂我都行”
“你爸爸那一堆照片我没看过，但是我确实知道，”
妈妈停下来，看着我解释道，“他说想留念，当时光老去，照片也能永远记录下美好。
他告诉我，这只是为了逗你奶奶开心。
她听取了你爸的……蛊惑，然后就有了这些照片。
她喜欢的衣服拍了个遍。
你奶奶去世后，他更舍不得扔了，那是他母亲仅存的纪念了，我难道让他忘掉母亲吗？但我就是会心烦，这些照片的存在让我焦躁，我一直假装不知道想忘掉，昨天你突然提及，所有往事瞬间一起涌出，我……”
我看着妈妈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心疼，我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搂住了她。
“不是你的错，妈妈，不要责备自己”
我在妈妈耳边轻轻说道，用手心摩挲着她的胳膊。
“谢谢你，轩轩”
妈妈顺势靠在我的怀里，臻首贴近了我的脖颈，“你发现的照片是……什么内容”
“跟你说的一样，都是腿呗”
我搂紧了妈妈，感受着软玉在怀的美妙，“但是我觉得妈妈的腿更漂亮。”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我知道你是哄我的，但是还是谢谢你这么贴心”
“我可不是花言巧语，我只讲事实。
那些照片我都看过，没有这双腿美。”
“好吧好吧”
妈妈敷衍的回答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我的臂弯里。
“妈妈要是不信，我也给你拍几张，答案自然会明了。”
“干嘛那么麻烦，照片给我看看不就得了。”
“那就失真了。
照片不能跟真人比呀。”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小男人！”
妈妈的凤眼妩媚的瞟了我一眼。
“好吧，”
妈妈虽然戳破了我，但是我并没放弃，“妈妈就没有兴趣吗？我也想留住妈妈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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