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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微很正经地看着秦书砚的眼睛，“如果是你，遇上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处理？”
秦书砚想了想：“有些敌人，留着也只会是祸害，我应该会直接一劳永逸。”
“像江逸凡那样？”
秦书砚没有直接承认，变相默认了：“他们现在会暴露你的住处，指不定下一次会暴露你别的东西。
“既然看着心烦，不如直接解决了。”
宋知微突然沉默了。
虽然她也想这样做，但那毕竟是秦书砚的亲生父亲。
当着秦书砚的面商量如何杀了他亲生父亲这件事，会不会还是有些太残忍了？秦书砚和秦怀远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怎么样，但关系差不代表可以直接杀了他。
宋知微犹豫了。
“你在考虑我吗？”
秦书砚突然开口问道。
宋知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接着说：“考虑我，会让你心软吗？”
宋知微更是愣住了。
心软？这种情绪以前在别人身上出现过吗？她向来杀伐决断，遇到不满意的事情就直接上手的。
从来没有对谁心软过。
所以她下意识地回答：“我不会心软的。”
秦书砚勾了勾嘴角，侧过头去，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知微，那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吧，我不会阻挠你的。”
宋知微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在来到京海之前，她从来没有在秦书砚的身上看到这样落寞的表情。
但这段时间，她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了。
无论如何，这样的表情也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书砚，我会好好斟酌的。”
秦书砚没有说话。
但她好像听到他在风中的一声叹息。
————城心居别墅。
王紫茹倚靠在秦怀远的怀里，神色哀婉，时不时就要叹气。
客厅的水晶吊灯透着一股廉价的味道，怎么看怎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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