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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程度？”
“不涉及生命危险不出手吧…”
“当然，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空喝了一大口茶，却一言不发。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这么纠结反倒不像你了。”
白灼支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空。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呀～”
“可当初你不是说有回头路吗？！”
“是的呀～后来我亲手断了而已。”
“为什么…要断掉…”
空声音有些颤抖。
“空空，你要知道哦，有些东西吧，它根本就没办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想让它死，它就不能活。”
“荧会…”
空有些焦急。
“嘘…”
白灼只是站了起来，食指轻靠嘴唇，“阴间毁掉啦～全部都是深渊哦～我找不到新的家，他们又只能在阴间…若是让他们一点点的感受自己的形体、灵魂在慢慢的消散，剩下的在慢慢的深渊化，最终会变成他们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东西，那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空受过彼岸花一族的恩惠，很多很多的恩惠，他没办法就那么看着彼岸花一族步入死亡。
“没有了哦～不过不要伤心哦～也别告诉其他所有人好不好？”
白灼的声音就像是在耳边，温柔缱绻，像是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空知道，五百年前，她就贯会用这些方式让他，让戴因，让摩拉克斯，让其他所有在乎她的人心软。
可是偏偏，没人能拒绝的了这样的白灼。
她已经那么难了，这个一点都不过分要求为什么不能答应她呢？
“我不会主动提起…”
理智与感性在交战，空最后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这样就够了。”
白灼笑了。
她坐在阳台，阳光洒下来，却碰不到她一点。
空想，他们大概是同一种人吧？
所以，都很了解彼此的想法。
稍微聊了一会儿，空就告辞了，他还有着「复国」的使命以及「对抗天理」的大业，无法久留。
白灼当然送了他一程，让他仅仅比那位下属迟了几息，倒也没耽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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