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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后悔询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徐长风的回答，让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平静下来。
吃不好，睡不好，满脑子都是徐长风回答的话语。
“哦，我先拿一些，放到咱们家茅厕，当草纸用的。”
“何为草纸？”
孟小楠脸色已经开始变了。
因为她还没搞明白，为什么这些纸要放到茅厕。
“你可以理解为，厕筹！”
“什么东西？”
孟小楠疯了，看向徐长风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这可是金贵的纸张啊，徐长风竟然要把这些纸，替代厕筹！
徐长风还没有发现孟小楠脸色的不对，兴奋地说道：“我知道这东西有些粗糙，不过没关系。
咱们以后还可以慢慢改善，早晚有一天，我可以让这些纸张变得柔软，用着舒适！”
不止是孟小楠，周围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徐长风，都觉得这个大当家的言论有些离谱。
徐长风无所谓，别说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行为的异常，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为什么费尽心思去造纸？主要就是为了淘汰那个小小的竹片。
拿着那裁好的纸张，不顾众人那不解的目光，朝着自家而去。
“夫人，老爷他……”
“不用管他，他的行为一向很怪，这一次应该也是为了赚钱！”
冬青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再讨论这件事。
如果把纸用来当厕筹是为了赚钱，那这钱赚得可就太让人想不通了。
“对了夫人，老爷不是让我找几个丫鬟吗，我给找到了一个。”
“谁？”
孟小楠不紧不慢地跟在徐长风的后面。
“就是她，她叫秋月，虎爷介绍的。”
嗯？孟小楠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秋月看了过去。
在天香楼工作过两天的秋月还算懂些规矩，见到对方朝自己看来，立刻上前行礼。
“秋月见过夫人！”
对于这个王德昆事件的主要人物，孟小楠印象还是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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