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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又去看陈溯雪。
陈溯雪就更惨了,衣襟袒开,露出大半个胸膛,上面伤痕累累,布满咬痕,从胸口到锁骨,到脖颈。
月如酒一时顾不上想有的没的,赶紧招呼人帮忙。
第24章
傍晚的时候,滕香终于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的胸口,有的已经结了血痂,有的还新鲜的正在流血,而她的唇正贴在上面。
她反应缓慢地眨了一下眼,脑子里一些记忆也一点点涌入进来。
滕香呼吸一滞,下意识就要后撤,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将人缠绕着。
她眼睫毛轻颤,快速松开陈溯雪,将他推开。
本以为这人定要懒洋洋地嘲讽她几句,却没听到他开口说什么。
滕香忍不住抬头看去,陈溯雪双眸紧闭,脸色是不正常的酡红,嘴唇上也有干裂的血痂,脸颊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她后知后觉感觉到男人身上超乎正常的滚烫的体温,胸口潮湿的汗液,甚至自己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
滕香皱了一下眉,目光又掠过他胸口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咬痕,垂下眼睛时,耳朵红了一下。
她掀开薄被坐起来,她是睡在床内侧的,所以起身往外跨过陈溯雪身体。
房门是这个时候被人打开的。
滕香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月如酒愁眉苦脸地端着药推开门进来,抬头正好看到滕香从陈溯雪身上跨过去。
两人视线相触,滕香面色看起来依旧淡淡的,仿佛不受影响,只是脚趾忍不住抠了一下床褥,但也只是极短的一瞬,她便跳下了床。
月如酒回过神来大喜,“滕姑娘,你总算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便简单三言两语说了无根秽雾消失一事,言语之中不乏对她和陈溯雪的赞叹,还带着些微的好奇,不过最终都被担忧的情绪所替代,“先前你们都昏厥不醒,我请了医者过来,滕姑娘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溯雪却是身子亏得厉害,高热不止,身体还被无根秽雾所伤,十分虚弱。”
滕香随着他说的话,看向陈溯雪,半晌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月如酒却话语一转,将药碗往她手里一塞,仿若终于放下一桩大事一般说道:“上午时我也熬了这么一碗药,但是无论如何也喂不进去,想来这事还得让滕姑娘来,溯雪最是听姑娘的话。”
滕香眉头一蹙,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月如酒:“他什么时候最听我的话了?”
月如酒:“……”
他眨眨眼,随即用一种自然的语气温和地问:“倒是不曾听溯雪兄弟和滕姑娘唱反调。”
“我和他不熟。”
滕香淡声说道。
意思是他有什么脸和一个不熟的人唱反调?
月如酒默然不说话,却将视线默默地看向了陈溯雪袒开的衣襟,落到那一个个被咬出来的血痂上。
滕香:“……”
月如酒见好就收,倒也不多说什么了,他怕自己再多说两句的话,溯雪兄弟是喝不上药了。
他十分正经地找了个理由出去,“滕姑娘,我出去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别处有无根秽雾。”
滕香不语。
月如酒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滕姑娘,那治疗外伤的药就放在床头,姑娘记得一并给溯雪上了。”
不等滕香说话,他仿佛身后有人催促着一般赶忙出了门,还十分贴心将门关上了。
不知是不是屋子不大,床上的人又发着高热,温度有些难言的闷热。
滕香皱了下眉,捧着那药碗站了会儿,才面无表情坐在了床沿。
她看了看床上平躺着的男人,虚弱又伤痕累累的模样,像是被人蹂、躏过一般。
想到罪魁祸首是她,滕香垂下了眼睛,纡尊降贵一般拿起调羹轻轻搅拌了一下碗中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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