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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忠彻底懵了。
这一大堆绕口令，这不是让一个小学生，去解奥数，为难他吗？“怎么，说得这么直白，你还没懂？”
韩忠说不出话来。
他不能说，他脑壳都有点听糊了，那实在跟懂，有点沾不上边。
秦然深深吐了口气，喝了口茶，只能继续：“去过当铺没有？”
“去过。”
韩忠迅速点头。
那，压根就不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好，去过就好，那你应该清楚，别人是怎么收东西的吧？”
“啊！”
韩忠恍然一声大叫，“我懂了！”
秦然真心无语，他是真担心人家拿着一块烂石头，就薅走其身上的所有经费。
他看了一眼似是明白的韩忠，接着指引其道：“你摆下摊铺，所有拿着东西过来的客人，你都不能说他们手里的是宝贝，但全都要收到手，就是这样，明白了吗？”
韩忠点头，“就像当铺里，明明是好东西，对方却要说这说那，然后磨银子是吧？”
秦然总算颔首，“孺子可教也！”
他接连而道：“不是宝贝的东西，就是无用的东西，低价收过来就是。”
“去你爷爷那领银子跟灵石吧，知道怎么区分吗？”
韩忠道：“知道！
普通人就给银子，修真者就给灵石。”
秦然摇头，“不！
筑基境的高手，你就给灵石。”
“啊？筑基境的，才灵石？那，炼体、炼气呢？”
韩忠挠着头，十分诧异地问。
炼体，炼气，那也算是修真者的。
而且，还是烟海的主力军呢！
“我说得还不清楚吗？”
秦然微微阖眼，“不是筑基，银子，全部银子！”
韩忠道：“那，那炼气呢？”
他觉得炼气期的修真者，似乎身份也不低，因此再问道。
“炼气的，一样银子！”
秦然放缓了一下，“对方若是实在不要，再用灵石也行。”
“哦，我明白了！”
“那就快去吧。
今日天色已晚，你准备一番，就从明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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