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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支票填上名字，“告诉我他在哪，想要多少自己填。”
律师心动，推了推眼镜，“我只有秦先生的联系方式，没有他的地址。”
“可。”
沈莳棠将支票丢给律师，当即给秦靳洛打去电话。
“喂？”
秦靳洛接起电话，沈莳棠紧张地无法开口。
她几次张嘴，都无法发出声音。
“爸爸，谁啊？”
言言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沈莳棠红了眼。
“国内的电话，不知道是谁。”
秦靳洛再次打招呼，“你好，有事吗？”
“靳洛......”
沈莳棠开口，秦靳洛的手一抖，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再次响起，秦靳洛没有接。
言言看看秦靳洛，又看看手机，小心翼翼问道，“爸爸，是不是阿姨？”
“嗯。”
秦靳洛没有撒谎，“言言想接吗？”
言言摇摇头。
秦靳洛挂了电话，随后拉黑。
沈莳棠连续换了几个号码打过去，都被秦靳洛挂断并且拉黑。
她发去的短信也石沉大海。
原来已读不回让人这么痛苦。
沈莳棠盯着手机苦笑，她以前真是个混蛋，这一切痛苦都是她罪有应得。
她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失去了秦靳洛和言言。
自这日起，沈莳棠就没有去公司，
她每天坐在秦靳洛的房间，抱着言言留下的玩具熊发呆。
言言在玩具熊里留了一张纸条，她希望沈莳棠能让她叫妈妈，能每天抱抱她。
她悔不当初，身心备受折磨。
秘书找到别墅，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沈总，公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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