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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坤：“你没有添油加醋？”
“你找她来对质，我不怕。
她的确这样讲。”
“那是她耳朵有毛病。
我说，我对她的过往没兴趣。”
雷坤道。
“对她这个人呢？”
雷坤：“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
“她想让我打听呢？”
程柏升说，“她也许下次会问。”
“我们俩的谈话，仅限于我们俩。
你要是没分寸，早点滚。”
雷坤说。
程柏升：“我想来的？这个时辰，我该进入梦乡了。”
两人不咸不淡斗了几句嘴，程柏升困得眼皮打架，先去睡觉了。
雷坤一个人独坐。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的母妃去世得早，他小时候发水痘，一个人在屋子里，只一个老妈子陪着他。
……
这晚，安阳没怎么睡。
室外寒霜如雾，在屋脊铺满薄薄一层，冷风从窗棂缝隙里入侵。
被窝冰凉。
安阳想起了雷坤。
“他的被窝应该从来不会冷，他身上总像是揣了一团火。”
她有点嫉妒。
第二天早上，月儿告诉她，昨日军机处送了消息来。
“是程大人传的消息？”
月儿有点为难：“我忘了问是谁传的消息了，就是一个小厮来传的话。”
安阳打趣她：“不会是王爷吧？”
月儿有些急了：“公主，不会真的是王爷吧！”
安阳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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