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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他们的头顶，传来轻快的回应声。
为什么弄他叶慕言往头顶看去，天花板呈现出蛇身的轮廓，一开始只是微微隆起，而后半个蛇身都出来了，和天花板融合在一起，在那游来游去。
叶慕言寻找蛇的脑袋，发现它出不来！
没有人触碰禁忌，它就没法出来吗？叶慕言趁楚枫也在看天花板，猛地一个回头……这下他注意了，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是幻觉。
楚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又来。”
反正是在幻境中，叶慕言任性地撇撇嘴角，一把推开他，“就又来，怎样？你管得着啊！
你是老子的谁，你有资格管吗？”
天花板，探出了半个身子，倒挂着，那张苍白的脸，就在楚枫身后，距离不到半米。
楚枫似乎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动静，对着叶慕言，皱起了眉头，“这是现实，你悠着点啊。”
“现实个屁，少忽悠我！
我可以在这里疯狂，任性，随便骂！
但是吧，我还不知道骂你什么好，自从你当了演员，现实中的演技也好了吧，把自己演得太完美了，一时之间找不到你的缺点。
哈哈哈，让我想想，一定有地方可以骂的。”
他摸着下巴，直接忽略了眼前的楚枫，以及楚枫身后那张诡异苍白的脸。
楚枫抱住他的脑袋，“这是真的，你直播间上千万观众看着呢，宝！”
叶慕言一把推开他，“滚，恶心巴拉的，还宝，宝你大爷哦！”
声音也不大，因为即使在幻境中，他也没有理由骂这个男人。
这男人，修行到几乎完美，骂个屁。
【言言怎么了？】【为什么他回头，跟别人回头，效果不一样的捏？】【对啊，他怎么没有被攻击？】【甚至耍起了酒疯？】【言言，你真没中幻觉啊，你清醒一点。
】【天啦撸，他咋这么奇葩。
】【就是又奇葩又惹人怜爱。
】【神特么怜爱，一米八五的大猛男，不是谁都能怜爱的。
】【哈哈哈……】【话说，他俩以前认识？】【啊哟我去！
吓死我了！
】【啊！
那张脸什么时候在的！
】那张苍白的脸，渐渐贴向楚枫的后脑勺，一下转移了观众的注意力。
叶慕言再也笑不出了，告诉自己这是幻境都没有用，他就是不允许危险的东西靠近楚枫，哪怕是假的。
他拉了把楚枫，并让对方转过身去，和自己一样面对着蛇妖。
楚枫这一转身，那张脸就骤然贴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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