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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越看了眼叶慕言脖子上挂着的黑绳子，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慕言的眼睛。
“那我开始问了，耽误您时间了。”
“没事……”
“您上一次直播是在华伦豪庭，您还记得自己几次陷入幻境了吗？包括主动的，与被动的。”
这就有点为难叶慕言了，他记性不好。
下巴微微扬起，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水墨画，沉思了有半分钟，他才数清楚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在蛇妖的幻境中，有两次。
一次是被动的，一次主动。
还有一次是看到江新竹被撞的过程。”
就两次，他竟然回忆了那么久！
澹台越点点头，对叶慕言的配合感到丝丝震惊。
因为来之前大家都告诉过他，让他注意一点，因为这位假面家族中的大少爷，脾气不怎么好，身上还有毁天灭地的煞气。
可今天一看，不仅没有发现煞气，人家还挺可爱的。
“那您在幻境中，是不是让蛇妖给您还原了当年发生的事？”
“是的。”
“江家的故事，有后续吗？”
叶慕言的脑中，又浮现了镜中那个打扮得跟自己一样的人！
他没有隐瞒，点点头。
澹台越虽然面无表情，态度却不也让人讨厌，完全就是执行公务的态度，一点架子都没有。
而且不是试探，是询问。
旁边的人给叶慕言递了一张照片，叶慕言看到照片内容，双手僵硬地将其接了过来，脸色却没有变化，眼神更是平静得很。
照片上，是自己戴着面具的样子。
白衣无相，银纹假面，走在郊外的小路上，仿佛也意识到有镜头在偷拍自己，脸微微转向镜头这边，看不清眼神。
澹台越问，“您出身于假面家族，我们去您家里调查过一遍了，确认这就是您的装束。
请问，照片上的人，是您本人吗？”
叶慕言摇摇头，看着照片，“我没去过这个地方。”
“假面家族，十八岁的成年礼上会被赋予面具，这个面具是自己挑选的，而且要给面具命名。
从此出行任务时，不论别人知不知道真实身份，都只能用这个面具的名字。”
澹台越说着，眼睛一直看着叶慕言。
叶慕言不置可否，“是的……”
“您的面具，也就是您的另一重身份，叫无念生。”
他本来想叫三千杀的，被家人成功阻止了。
因为这个名字一用就是一辈子，就是死了也会深深地刻在墓碑上，不能乱来，不可以用这么中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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