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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伟第一反应就是骂回去。
他和张国蓉是认识的，自《霸王别姬》开始两人就有了深厚的友情，他曾多次在采访的时候，夸赞张国蓉，说他是最好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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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才是愚人节，今天不是！”
工作人员保持沉默。
死了？
真的？
他掏出电话打给张国蓉，希望这就是个笑话，期待着那边有人接听。
“喂？你是十仔的朋友么？谢谢你能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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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走了。
顾长伟挂断电话，他已经从老爷子那了解到了所有信息。
昨天傍晚，他在中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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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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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明天下午的时候，咱们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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