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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抽身，却被顾长风一把扣住腰，将她整个人牢牢锁在怀里。
“手还挺不老实的。”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带着一丝玩味的调侃，灼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耳侧。
“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周素声音压低，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仿佛一只无辜的小兔子。
她的眼神微微闪烁，像是生怕再惹怒眼前这危险的男人。
顾长风微微挑眉，盯着她那一副乖巧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不是故意的？”
他低声重复，语气拉得缓慢，似在咀嚼这几个字的真假。
周素刚想习惯性低头，哪知道看见个辣眼睛的东西，她虽然想多看一会，但是怕明天长针眼，连忙抬起头。
她迅速将视线调转，抬头的瞬间又正对上顾长风那冷峻而妖冶的面容。
那双狭长眼睛正微微眯起，像是在捕捉她眼中转瞬而逝的小心思。
“看什么呢？”
他的声音低沉懒散，但那语调却像是带着一根无形的鞭子，轻轻抽在她的神经上。
周素微微一笑，脸上丝毫不慌，说道：“奴婢没看什么。”
然后一脸坦荡的继续给他擦身子。
这让顾长风微微一怔，那瞬间的表情居然透出几分不自在。
他眉头轻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少见的局促感。
“出去。”
周素微微挑眉。
哟，他居然也会害羞啊？
她脸上依旧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尴尬，低声回道：“二少爷说笑了，奴婢还没擦完呢。”
顾长风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双冷峻的眼眸透出些许无奈，似乎不习惯有人在他面前这么理直气壮。
眼看她动作自然又熟练地继续擦拭，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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