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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顾承司歪着脑袋，白皙清隽的脸上满是疑惑，眼底还带着一丝单纯的期待：“素素，你怎么不说那句话？”
周素一愣，随即有些无奈地问：“哪句话？”
“就是那句‘这是奴婢应尽的职责’，你每次都这么说啊。”
顾承司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语气笃定，仿佛非得听到这句话才算完整。
周素一时语塞，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他还真是......对这种事挺较真的。
看着他眼神里的认真和期待，她没办法拒绝，只能微微一笑，温声说道：“这是奴婢应尽的职责，少爷不必挂怀。”
顾承司靠近了两步，他脸上还带着几分认真：“素素，你知道吗？当初祖母让我把你留在身边，我是想着能好好报答你的救命恩情。
可是现在，我总觉得——”
他说着，微微皱起眉，语气带着点委屈和无奈：“你总是让我没机会报答啊。
每次我想对你好一些，你都说这是职责，什么都不肯要。”
周素心中一动，却依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轻声说道：“少爷您能让奴婢留在身边，已经是莫大的恩典。
奴婢以前在丫鬟房，哪里敢想有今天这样的好待遇呢？”
其实她心里默默地说：现在他把其他丫鬟全都拒之门外，也算是报答恩情。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
顾承司一听，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些许认真：“那你以后可别这么说了，我就是想对你好些。
既然你是我的贴身丫鬟，那就不用总是客客气气的。
懂吗？”
周素看着他那副单纯又执拗的模样，微微一笑，低头恭敬地应道：“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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