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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林来娣的要求，李康济一下子瞪大了眼。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找自己会是为这种事，他难得结巴道：“让、让人身体不好的药，你、你要这药干什么……”
林来娣没有回答，李康济随即自己就想到了答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表情非常复杂，还带着纠结。
“李爷爷，有没有这种药？”
林来娣追问。
“……有是有，只是……”
李康济脸上的纠结更重了。
林来娣开心不已：“真的有！
太好了！”
她的计划，能实施了！
“李爷爷，求您给我一些这种药吧，我真的很需要……”
林来娣哀求的看着李康济。
李康济心中已经经过了剧烈的挣扎。
林来娣要这种药究竟要干什么，虽然两人没有明说，但都心知肚明。
要给她吗？放在以前，那个把大夫的天职看得比什么都重的李大夫，绝不会给。
但现在，李康济叹息了一声，沉重的点了点头。
林来娣惊喜交加，不住的对李康济鞠躬，“李爷爷，谢谢您！
真的谢谢您！
您放心，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您没关系的……”
李康济摇了摇头，返回屋中，从床底下的破箱子中翻出一个破包裹来，交给林来娣。
里面装的是他特制的药粉，老祖宗留下的禁方。
原本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用，但老了老了流落到这个地步，牛棚里这些人老的老弱的弱小的小，为了防身，只能悄悄秘制了禁药。
这种药粉可以直接撒出去，也可以下到食物里。
大量使用可以使人瞬间昏迷，失去所有意识，少量使用，则会表现出精神不振、困倦乏力的症状。
正好符合林来娣的要求。
李康济面色十分复杂，上林村民风总体淳朴，他们虽然受了些刁难，但没有遇到要使用禁药的境遇，他原本以为这药不会用上了，没想到却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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