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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跟在后面。
直到虞棠回到公寓，他也不曾离开，一直坐在车里。
……
慕栀一直站在窗边。
霍砚霆滑动轮椅在她后面，她也不曾回头。
看着她削瘦的背影，霍砚霆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亮光。
“小公主。”
他轻声喊道。
慕栀毫无反应。
霍砚霆拉住她双手，微微用力，让她面对自已。
慕栀看他了。
可是……
那双原本波光潋滟的美眸，此时却毫无亮光，宛如一潭死水。
霍砚霆的心，好像被刀子刺了一下。
曾几何时，他的小公主是那样的充满朝气。
“小公主，能不能和我说说话？”
霍砚霆声音沙哑。
慕栀眼睛眨巴眨巴，但是却看不出一点光彩。
霍砚霆说了很多话，可是慕栀好像听不到一样，完全沉浸在自已的思绪当中。
霍砚霆急了。
他扣住慕栀手腕，强行将她拉坐在自已腿上。
慕栀挣扎了几下。
霍砚霆大手捧起慕栀小手：“小公主，我知道你可以听到我说话，我知道你怪我，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只能选择你，求求你，看看我，好不好？”
霍砚霆说了很多话，可是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失。
直到医生进来检查，霍砚霆才放手。
医生和护土将慕栀搀扶到病床上躺下。
半晌，医生来到霍砚霆面前：“霍总，病人已经达到可以出院的条件，她不是听不到，只是……不想。”
霍砚霆崩溃了。
握紧双手。
“慕栀，你就这么抗拒我吗？就因为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对我吗？”
无论霍砚霆怎么喊，慕栀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霍砚霆没有给慕栀办理出院手续，他反而推掉了所有工作，留在医院照顾慕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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