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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城那些家族的女眷，甚至青云宗的内门弟子都来买。
我们的款式新颖，价格实惠，连带着其他商品都卖得很好。
而且女修一多，男修也跟着来了，现在生意真是好得不得了！”
她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仿佛看到了无数灵石向她飞来。
“可不是嘛，”
柳梦月掩嘴轻笑，“前几天还有个男修为了讨好心上人，一口气买了十套衣服呢！
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豪气！”
“这算什么，”
阮绮兰也笑着补充道，“还有更夸张的，有个女修为了抢一件限量款的裙子，差点和另一个女修打起来！”
众人哄堂大笑，席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李牧看着眼前这热闹的景象，心中也感到一阵轻松和满足。
看来，低调修炼和赚灵石两不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举起酒杯，与众人碰杯：“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希望下个月的生意更加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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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众人举杯，清脆的碰杯声中，灵酒入喉，甘冽醇厚，带着丝丝灵气，让人精神一振。
酒意微醺，气氛也愈发热烈。
阮绮兰起身，端着酒杯走到李牧面前，平日里坚强独立的她，此刻眼眶微红：“李牧，谢谢你收留我。
我没想到有一天能到这醉仙楼吃饭。
你可能不知道，散修的日子有多苦，特别是我们这些女散修……”
她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声音也变得低沉：“那些资质好的，早就被宗门和家族挑走了，像我们这种资质平平，又没有背景的，一个月为了那几块灵石，真是要豁出命去。”
她苦笑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仿佛将那些苦涩的经历也一并咽下：“妖兽森林哪次不是九死一生？稍有不慎，就成了妖兽的口粮。
有时候为了争夺一株灵草，还要和其他散修大打出手，受伤都是家常便饭。”
说到动情处，阮绮兰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连忙用手背擦去，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我见过太多女散修，为了几块灵石，不得不委身于那些有权有势的修士，甚至……”
她哽咽着，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都能猜到她未尽之言。
一旁的柳梦月也感同身受，她轻轻叹了口气：“绮兰姐说的没错，散修的日子确实艰难。
我所在的家族虽然没落了，但好歹还有些底蕴，可即便如此，为了维持生计，我也要四处奔波，寻找机缘。”
她看向李牧，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掌柜，真的很感谢你，给了我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让我们不用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闻琒听得目瞪口呆，他知道修仙赚灵石不易，只是没想到散修比他们更难。
他挠了挠头，憨憨地说：“原来散修这么不容易啊，我以前还羡慕他们自由自在呢。”
云静涟也嘟囔着：“我以后再也不抱怨修炼辛苦了，跟绮兰姐和梦月姐比起来，我们幸福多了。”
楚修和何文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
他们虽然是青云宗外门弟子，但平时接触的都是同门，对散修的了解也仅限于坊市中的一些传闻，从未想过散修的生活竟如此艰辛。
李牧静静地听着，心中感慨万千。
他虽然不是散修，但也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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