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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李牧之答应后转头看向土御门百鬼：“我现在无法使用妖力。”
“当然。”
土御门百鬼只是点点头：“这里是皇宫，当然有压制妖力的阵法存在，还是刹那神主牵头和其他阴阳师一起设置的。”
“额…”
李牧之一愣，忽然觉得百鬼说得很有道理，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皇族虽是没有实权的吉祥物，但也要保护其绝对安全。
“刚才千惠感觉到有人是怎么回事？”
李牧之又问道，千惠见到恐怖的事情都会失禁，某种意义上可以作为侦察装置使用。
他们跟着承子惠穿过走廊，周围时不时走过女仆，见到他们纷纷低头行礼。
目光时不时落在李牧之身上，对此李牧之已经习惯了，长得帅就是这样。
何况被年轻漂亮的女仆日式女仆小姐姐盯着，感觉也不坏。
“是那面镜子。”
土御门百鬼一边微笑着回礼，一边道：“传说器物放置不理100年以上，吸收天地精华、积聚足够怨念或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成妖怪，也称九十九神。”
“你意思是那个八尺镜已经产生了灵智？”
李牧之皱眉问道。
“没有。”
土御门百鬼摇头：“这里放置百年，积聚人类情绪的物品，何止那面镜子。
若能化为妖，皇宫早就群妖乱舞，历代神主都会给皇宫修缮法阵。
除了保护皇室成员不受怪异侵扰，也断绝了物品化为妖的可能。
那面镜子经过千年供奉，已经吸收了足够多人类情绪，但在阵法之内，会慢慢消散，然后保持一个平衡。
千惠能感觉到异样，证明她有感觉灵力方面的天赋，虽然少见，但也不稀罕。”
“所以那面镜子对人类没有影响吗？”
李牧之还是有些不放心。
“完全没有。”
土御门百鬼瞟了他一眼：“这种象征性强的东西，历代神主都会亲自检查，最多传导人类一些灵力，但这些灵力也很快就会消散，爽一下，就没了。”
三人说话间，走入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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