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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个进来的，没见到高木。”
李牧之昨天被学姐折磨得够呛，这会还没缓过劲来。
“奇怪，今天也没见他在群里发言。”
眼镜娘宫本由美喃喃一句，将手提包放在座位上，坐下来，没有再深究这个问题。
土御门百鬼也在李牧之对面坐下，拿出手机滑动。
部长木村同治受到袭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活动室也变成了闲聊聚会得地方。
李牧之趴在会议桌上休息，忽然感觉到有目光看向这边。
他悄悄别过头，发现目光的主人是宫本由美，她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却时不时看向京极真子。
“好无聊啊。”
土御门百鬼放下手机：“不如来聊聊天吧。”
“你想聊什么？”
李牧之瘫在办公椅上，头都懒得抬起来。
土御门百鬼见房间中众人都看过来，便笑道：“大家觉得人肉好不好吃。”
京极真子一愣，身体缩了缩：“我想应该不好吃。”
她说完，发现众人目光都看过来，特别是李牧之的古怪眼神后，神情慌乱，赶忙摆手，解释道：
“因为食肉动物的肉，都不好吃，而我们吃的牛羊肉，都是以素食为主。”
“好像有点道理。”
李牧之点点头。
京极真子听到李牧之认同，脸颊微红，低下头。
宫本由美坐在对面，将她反应都收在眼底。
“所以你为什么要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李牧之朝她投去一个鄙夷目光。
“我们是东国民间风俗研究部，提到鬼怪，一般就会马上想到吃人吧。”
土御门百鬼笑道：“鬼以人为食，似乎都有这样的设定。”
“喂，第一个不应该想到爱情吗？”
李牧之瘪瘪嘴：“故事中很多，最近动漫也挺流行这种题材的。”
“不同的物种之间，真的会产生爱情吗？”
京极真子小声道：“爱情是生物为了敷衍下一代，在进化中而选择的策略而已，归根结底，只是一种基因层面上的冲动。”
“所以被犯教条主义错误。”
李牧之瞟了眼这位文学少女：“现实可是分很多种情况的，比如那只鬼长得足够漂亮，或者身材很好。”
“就算脸很恐怖也行吗？”
眼镜娘宫本由美笑道。
“我想到一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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