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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之控制身体往外抽，“嗯哼。”
土御门百鬼忽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声音。
她眼睫毛微微颤抖，然后睁开眼睛，和李牧之四目相对。
场面一时间陷入诡异沉默。
“抱歉，我可以解释。”
李牧之停下动作，语气认真：“你知道的，男性早晨起来，身体并不受控制。”
“你在说什么？”
百鬼却是狐疑看向他。
李牧之感觉到她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被她小手握住。
“切，多大事。”
百鬼轻哼一声：“还以为你趁我睡觉在我脸上画乌龟了。”
她说完，见李牧之呆立不动，催促道：“你快点弄，等会要迟到了。”
“哦，那行吧。”
李牧之发现挺泥泞的。
两人关系不错，但绝对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爱情在里面，更多是战友情。
自然也不会像学姐在一起时，还会有那么多准备前奏，心灵交流。
全程都是最简单的动作。
几分钟后，百鬼从旁边抽出几张卫生纸，随便擦擦后换上巫女服，将黑色长发放下，脸上挂起营业式笑容，瞬间变成高贵神圣的巫女形象。
李牧之也换好了衣服，他指指百鬼大腿内侧道：“你好像没擦干净，都流出来了。”
“麻烦死了。”
百鬼只能又去抽纸。
接下来的祭奠活动进行的很顺利，李牧之一身神官袍，阳光帅气。
百鬼一身红白巫女服，手握神乐铃，紧闭双眼，在祭奠上翩翩起舞，仿佛神明的使者，圣洁而神圣。
不过跳到后面时，动作有轻微走形，双脚动作幅度也小了很多。
还好整体效果不错，神主在结算工资时，很大方多付了三成。
两人乘坐电车回东京。
“你这家伙，到底弄了多少在里面。”
百鬼坐在座位上抱怨道：“跳舞时，我满大腿都是，我那件巫女袍很贵的，你赔我干洗钱。”
“行吧，听你的。”
李牧之座位在她旁边，不想听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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