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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歪头，疑惑道：“那是？”
陈思慧没有回答，很显然，这个她说不出口，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她无法开口。
小小沉思，在心中询问小眠。
“这是怎么回事？陈姐姐好像知道什么，是因为系统不让她说吗？”
【抱歉，陈思慧作为副本npc，她本来应该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但是就在宿主回到副本时，不知是系统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陈思慧知道了一些她不能知道的东西。
】“比如……她知道自己是个npc？”
小小说出猜测。
【是的，检查到系统受到干扰，可能产生bug，正在检查修复中。
】“如果修复成功，她会忘记自己是npc的事情吗？”
【按理来说，修复之后，会清空这部分数据，所以她会忘记。
】“小小，小小？你怎么了？”
陈思慧看小小发呆，叫了她几声。
“陈姐姐我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小小说道，“陈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凌悦姐姐发疯吗？”
陈思慧摇头：“不清楚，可能她心理本来就有一些疯吧，千年来，属她最压抑了。”
小小不置可否。
可是怎样才能完美通关呢？小小叹气，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森森白骨，又叹了口气。
“副本为什么搞这么多受害者进来，这些只是数据还是真实存在呢？”
小小低声嘟囔。
虽然小小声音不大，但陈思慧还是听到了。
“我认为她们什么时候真实存在的。”
陈思慧说道，“她们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但却被那个家伙带到这里，只剩下白骨。”
【副本修复完成】“嗯，什么？”
小小愣了一下。
“我看到了太多的灵魂，她们一开始都在这里哭泣，有些灵魂怨气太大，差点变成厉鬼，但她越是厉鬼化，灵魂被吸收的速度就越快。”
“有些灵魂已经摆烂，等待自己消散的那一天。”
“有些灵魂怨恨我，因为我不死，赵磊就不会用这面镜子，她们就不会因我而死。
我能理解她们的心情。”
“虽然她们无法伤害到我，但是我的心仍会疼痛，她们曾经也是花季少女啊！”
“叶灵汐，她明明可以做她的大巫师，和她的小徒弟在一起。”
“香芷兰香芷荷，她们本可以终生不嫁，二人寻一静处，相守一生。”
“林婉韵，她本可以衣食无忧，或拿着钱财逃跑，嗓子也不会坏掉，安享余生。”
“凌悦，她本可以摆脱家庭的负担，活出精彩的自己，开启新的人生。”
“还有那些姑娘，她们有自己的家庭，有爱她们的人，有自己的生活，但是她们永远都无法回去了。”
小小抬头，看着陈思慧柔和的下颌线，开口道：“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能阻止自己的死亡不是吗？你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恶魔的存在不是吗？这些都是那个坏蛋做的，不是你的错。”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小小起身，看着陈思慧混浊的双眼，正色道：“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小小明白为什么这个副本迟迟不能完美通关了，她知道这个阵法究竟应该怎么破除了。
：（）你确定你写的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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