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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衣柜的顶部，还是门上，都被红色的字体写着——
【讨厌讨厌讨厌。
】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密密麻麻，仿佛宣泄着无尽的恶意。
“这个衣柜很新。”
贺斯年说，和客房里那些衣柜不同，这个衣柜几乎没有霉味。
裴明月蹲在衣柜里，他发现衣柜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塑料瓶……拿出来看之后发现是抑制剂，而和抑制剂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些处方药。
“……这是治疗什么的？”
裴明月看着上面陌生的名称一头问号。
“精神类的。”
贺斯年对这块虽然不算了解，但也听说过一些名字。
除了拿药的单子，下面还有一个挂号单，写了就诊人的信息，上面显示他是个23岁的alpha。
裴明月蹲在那里，“这是其中一个人？”
显然故事里是有两个人，飞行执照虽然只剩下了一些碎片，但也有那个人的名字，和就诊信息上的不是一个人。
“飞行执照是另外一个人的。”
这样看，纸条就是衣柜的主人写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裴明月总感觉心情有些闷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柜里红色的字体过于有冲击力。
贺斯年看了眼上面的时间，这部分东西显然是节目组做的道具——上面的时间是20年前。
这是发生在20年前的故事。
“所以他去世了？”
裴明月举着挂号单问。
纸条上写着，当看到字体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应该是。”
“我们还要找到其他的线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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