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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面前的这位可能是卫元寄的长辈，他只得咬牙把话吞下。
可卫元寄并不会留情。
“您若是不喜欢，不改就是了，”
他冷静道，“我很好奇的是，你们一直要当谜语人吗？”
“谜语人？”
戴维斯惊讶地看着卫元寄，似乎有些不理解，“你在说什么？”
“你并没有说我们俩的身份，而是在说我与你们的关系。”
卫元寄皱眉，“为何不能坦诚一些？”
“身份？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容教授忽然道。
仔细看去，眼底还有几分恰到好处的茫然。
“你不会是说……你没有以前的记忆吧？”
卫元寄：“……”
难道你们以为我记得你们？
回想起来，怪不得容教授的语气里总带着几分熟稔。
“……不是，”
卫元寄摇头，“如果我有记忆，我为什么会不来找你们？”
一听这话，那两人的神情皆是有些复杂。
反正在一旁的阎非一看，就知道其中必然有所隐情。
要么是这两人故意糊弄他俩，要么是卫元寄在他们心中就是个一意孤行，不听人劝的形象。
阎非的眼神落在卫元寄身上，又落在了对面两人身上。
后者不太可能吧？还是警惕些比较好。
不过，阎非并没有提醒卫元寄，毕竟他知道小寄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自己全然交给他就行了。
卫元寄心中的确没什么纠结的——他还是想要知道阎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他自己的身份，卫元寄已经猜出十之七八了，但阎非的身份……
真的是那个“神明”
吗？
不知道这件事之前，对于卫元寄来说，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不能说……”
可当卫元寄问出这个问题时，容教授与戴维斯面上皆是有些复杂。
“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
容教授盯着卫元寄，像是终于相信了一般。
“我的精神空间可是受不了第二次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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